『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禀告王爷,这位姑娘的身子,确实是生育过了,但是老夫不是妇女千金方的专业大夫,推测不出她到底是分娩还是小产了。”
老军医把了许久的脉后,恭敬的说道。
“孩子呢?”上官沉逸臭着一张脸问道。
“我···我哪知道···我都失忆了···”夏七薇委屈的吸吸鼻子。
“夏墨池知道吗?”
“或许 ···或许知道吧~他告诉我的···”
夏七薇又委屈的吸吸鼻子。
突然一瞬间,自己的身子被人抱起,夏七薇本能的搂住那人的脖子。
接过士兵递过来的缰绳。上官沉逸带着夏七薇就往城里奔去。
因为穿着便衣,怀里又抱着个女人,虽然引人注目,却没有人阻拦。
上官沉逸驾着马直奔宫门口,看着守城的士兵。
守城的士兵也惊讶的看着他们,那怀里的女人怎么好生眼熟。
悄悄拧了夏七薇腰间一把,夏七薇吃疼,瘪瘪嘴之后说,这是本公主新招的驸马,快让我们进去。
“是!”士兵们一看两个人亲昵的抱在一块,十分协调,再加上前段时间频频传出长公主调戏帅哥的传闻。
而长公主又不是皇帝的后妃,又不用守身如玉,也就放行,让他们进去了。
到了内宫门口是不可以骑马的,上官沉逸便下马来,牵着夏七薇向夏墨池的书房走去。
别人看起来是驸马拜见皇帝,只有夏七薇知道他紧紧拽着自己是怕自己跑了。
一直穿过三扇门,夏七薇才用颤抖的手指指着那个硕大的屋子。
“就是那里。”
“带我进去。”
“······”夏七薇翻个白眼,警告到,“可不许对我弟弟有什么不利的举动!”
随后才扯着嗓子喊:“弟弟我寻了个驸马回来,弟弟看看行不行。”
随后,门被打开,一个公公出来对着夏七薇行了个礼道:“长公主殿下,皇上有请。”
夏七薇就拽着上官沉逸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夏墨池正在批改奏折,一见夏七薇身边的人,连忙吩咐道都下去。
众人虽不知为何,可是也知道主子们的事,没有他们插嘴的份。
等人都走完,门被重新关起来,夏墨池连忙起身到:“不知贵客降临,有失远迎啊,请坐!”
“皇上客气了,本王来贵地打扰,只为一事。”上官沉逸说着,坐在夏墨池的对面。
“摄政王有事不妨请直说,不过墨池真的从未给您递过什么挑衅书。”
“这事以后再说,我想问的是,我听薇儿说,你告诉她她有孩子,不知是怎么回事?本王竟从不知道这事!”
“这事姐姐没有跟你说过吗?她此去京城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件事的,半年的时间,她竟都没有与你说?”夏墨池惊讶的合不上嘴巴,呆愣的看看夏七薇又看看上官沉逸。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呀···”夏七薇连忙摆摆手,她才刚穿过来,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是我不好!”上官沉逸道,我在路上遇到些事,耽误了行程,等我找机会回到王府,薇儿已经不与我亲近···他似乎又想到了天香肚子里的孩子,心情有些沉闷。
夏墨池轻叹一口气,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上官沉逸听后,却是眼眶一红,抱住了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的夏七薇。
“薇儿,对不起,我竟不知道你自己独自承受了这么多。”
“没关系,都过去了”反正那是原来的宿主又不是我!
夏七薇安慰道,又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同时说道:“对了,那只哈士奇呢?”
“什么哈士奇?”夏墨池一头雾水道。
“就是那么大,这么高的小狗啊~”
“那是狩猎场养的狼啊!”夏墨池惊叫道。
“不是吧···”夏七薇哑然道。
可是,夏七薇到了狩猎场才知道夏墨池说的没错,那的确是一匹狼,不过幸好是一匹怀孕的母狼,母性正浓烈,它似乎是感受到夏七薇也是做娘的人,自己又吃的很饱了,所以才会那么温顺的。
这让夏七薇开始对狗这个物种有点心有余悸了。
两国一触即发的大战,在不知不觉中烟消云散,两方士兵都一头雾水,何况是附近百姓。
可是当权者从来不会顾虑底层老百姓的八卦心情。
上官沉逸连忙休书一封,问风寻宁要孩子,扬言若是不给,中荣国与东源的大军,将合力攻打西俊国。
这边风寻宁看着信上的来龙去脉,突然怒火中烧,一巴掌拍碎了眼前的案几。
“去将当年跟我一起去东源国给先帝的祝寿的暗卫都给我找来!”
“王爷,那两人已经都牺牲了!”
风寻宁的拳头攥的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良久之后,终于叹了口气。
他以为夏七薇是什么不明人给···
结果竟然是···是应该最衷心的暗卫欺骗了他。
十天之后,上官沉逸收到风寻宁的回信,信上说,孩子很健康,当初收留夏七薇母子并没有恶意,但是小世子身份尊贵,怕派人护送会遇到危险,请上官沉逸亲自来接,到时候遇到何事,于不至于迁怒他西俊国。
上官沉逸收到回信以后,虽然对风寻宁的做法有些不满,但是毕竟是帮自己养了近两年的孩子,担心也并不多余,就跟夏墨池商量,准备带着夏七薇去接孩子。
到底是心里有亲情的,夏墨池拍着胸脯请他放心,那毕竟是夏七薇的儿子,他断不会拿自己的外甥的生命开玩笑的。
上官沉逸刚要出发,京城却传来消息,说大皇子被人救出来,又重新上朝了。
还杀了给他送解药的宫女,派人研制出了解药。
上官沉逸听到这儿眉头一皱。
他的亲兵都随他来出征了,京城不到万人。
估计也已经被赶杀殆尽。
对了···
天香和上官凯良!
看着上官沉逸变的阴沉的脸,夏七薇眉头紧锁,感觉到一丝小三的味道···
上官沉逸···不会在想别的女人吧?
一月之后,她发现自己果然是料事如神。
离过年就只有几天了,可是夏七薇一行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一丝属于过年时应该有的喜庆意味。
东源国想一个西瓜被对半切开,两路兵马在郝水交战。
上官沉逸三十万大军对皇帝四十五万。
本就人数差距众多,敌军竟然又在交战前从囚车里扯下一个女子,那女子披头散发,浑身凌乱不堪,有些许地方赫然已经露出了肤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
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婴儿在地上滚了几圈,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擦破,滴落丝丝血珠,她如此脏乱的身上,却散发着一阵阵芳香。
“天香!”上官沉逸大叫道,眼神鲜红像一头饮血的豹子。
“王爷,您别激动,您心爱的王妃和儿子,最近可是吃了不少苦呢~不过···他们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得看王爷您怎么选择啊~”
领头的将军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上官沉逸愤怒着就要拿着他的三尖两仞刀冲上去。
“王爷息怒,我劝您还是要想想清楚,老婆孩子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啊!如果你愿意自刎,我倒是可以放了王妃与小世子。”
“王爷···王爷···妾一条贱命,死了就死了,请您救救良儿,救救我们的孩子!”腊月的天气零下几十度,天香穿着衣不遮体的单薄衣服,全身上下冻的一片青紫,她跪在雪地里哭喊着,在场的将士无不动容,上官沉逸闭上眼睛,不忍心再看眼前那一切。
他也想救他们,可是他还有责任在身,他还有妻子儿子,他万万不可为了她们母子就自刎。
况且,他自刎了,他们也不一定会放过她们。
“你就是抢我老公的贱女人!”尖锐的女声由远及近。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夏七薇骑着夏墨池的汗血宝马,飞奔而至。挡在上官沉逸的前面。
“呦,这不是前王妃吗?”那敌将首领幽幽道。
“将军好眼力,不过我以前是前王妃,现在本公主是中荣国的长公主,上官沉逸是我刚招的驸马。”
夏七薇拽着马缰绳来回踱了两步,看着趴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孩子的女人,高声问道。
“你是何人?”
“她是我们摄政王的王妃,公主您应该认识才是···”
“哦,抱歉哦,本公主失忆了。”
夏七薇尴尬的笑笑,然后厉声对地上衣衫褴褛的女人说道:“如此,你可以安心上路了,沉逸有我一位妻子便可!
再说了,去年沉逸一直跟我在一起,你那孩子是谁的我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沉逸的~”
“夏七薇!”上官沉逸怒喝道。
可是这几句话显然还是深深的打进了天香的心里,她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看着她绝望的站起身子,缓缓朝敌方将领走去,边走边说:“你们要杀便杀吧!原来我和我的孩儿都不过是个笑话。
我终于知道为何王爷从不与孩儿亲近。
我也终于知道为何良儿与王爷长的不像。
我也终于知道王爷为何费劲心机,非要把我的孩儿打掉。
也···终于知道她为何要无论如何都要护我周全,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他不许不是他的骨肉活下来。
她要我生下不是他的骨肉。
如此···便去死吧···
这场宠爱的争夺战,我根本就不曾真正的到过战场上···
更遑论谁输谁赢呢?”